老纳不用飘柔

最近对5A绷带上头了(晕)奇怪,明明最讨厌矮攻来着(挠头)chuuya一个攻到让人忽略身高的男人!

【原创攻✖️孟宴臣】痴情男二被路人拐跑了(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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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我不知道。”

  “我不清楚。”

  “你们捉我来干什么?”

  看着审讯室里许沁置身事外的嘴脸,莫见廷倚在靠近门的墙角心下啧了一声。

  操作台前,副组长柳扶生烦躁地抓了把头发,“问不出来,准备抓人吧。”

  对于眼下的情况,两人之前也商量过后续。

  莫见廷点点头,叮嘱:“让小赵盯紧了,许沁不能掉链子。”

  柳扶生比了个OK,按麦朝一墙之隔的审讯员下达指令。

  见其他人都开始收尾,莫见廷转身离开。

  昨夜燕京下了一整夜的雨,比往日冷了许多,莫见廷裹着围巾快步朝车位走去。

  今天是他和孟宴臣的结婚纪念日。

  当年他以仕途更顺畅为由,请求孟宴臣和他合约结婚。

  本来按照协议,他今天应该和孟宴臣去民政局离婚,但莫见廷不打算遵守承诺。

  他想在这个特殊日子再次求婚,当作告别过去的仪式。

  燕京堵车严重,路上他收到孟宴臣的微信。  

  对面言简意赅地问:几点?

  莫见廷看了眼前头车況,估摸了一下回:半个小时肯定到。

  往上翻,今天的消息寥寥。

  自从他说今天不能陪他过节后,孟宴臣的回覆就一概是“嗯”或“哦”,一副那他也不奉陪了的架势。

  非常蛮横,非常嚣张。

  莫见廷舔了舔牙,没打招呼直接一个视频拨过去。

  响没两下就通了。

  屏幕里孟宴臣头发乖巧地垂着,没有眼镜的遮挡,下垂的眼尾显得他稚气未脱,活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。

  莫见廷冷峻的脸庞柔和下来,结果孟宴臣只督了他一眼,就把手机扔到一旁,一声不吭。

  看着满屏的天花板,莫见廷在心底叹了口气,随着两人间越来越随意,他的地位也是越来越低了。

  “绿灯了,我打不了字。”

  孟宴臣惜字如金:“哦。”

  莫见廷一边踩油门,一边问:“你吃饭了吗?”

  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
  想到自己特意包了餐厅结果孤零零一个人离开,狼狈的背影可能还被餐厅员工目睹到,眼神逐渐凶狠,他冷笑一声,反手掛断视频。

  意识到孟宴臣一直没吃饭,莫见廷刚提气要唠叨,啪一下,人没了。

  一路上在超速边缘来回试探,不到二十分钟,莫见廷打开家门。

  听见动静,孟宴臣没开口,也没转头,仿佛没发现家里回来人了。

  在外是运筹帷幄的霸总,在家就是幼稚鬼。

  莫见廷失笑,“我给你煮碗面,再切個苹果?”

  孟宴臣故意拖了几秒才应声:“哦。”

  十分钟后,一碗阳春面出锅,将苹果削皮雕花,一并端到餐桌。

  生病之后,孟宴臣在生活上更挑剔了,但凡不按他的喜好来,宁愿一天不吃不喝。

  迁就他,莫见廷练就一番好厨艺和刀功,削个动物园都不在话下。

  发完人家脾气,又吃他做的面,孟宴臣觉得不好意思。

  他撇了一眼,再撇一眼,又撇一眼。

  莫见廷捕捉到孟宴臣的目光,体贴地递台阶,把碗推了推,“吃吧,别待会又胃疼。”

  过了一会,孟宴臣放下筷子,抽出纸巾优雅地擦拭嘴角,然後看到台上冒出一個絨布盒子。

  “?”

  看着盒子里的戒指,孟宴臣递过去一个疑惑的眼神。

  莫见廷解释:“本来应该是求婚戒指的,但是这个......”

  他指了指戒指中间闪烁的部分。

  “手续很麻烦,到今年才弄好。”

  “是拿我当年用过的狙击镜做的,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,希望你不要嫌弃。”

  孟宴臣惊讶又意外看着那枚戒指,才恍然大悟自己当年被套路了。

  这个人对他蓄谋已久。

  孟宴臣有点生气自己被骗婚,又琢磨出一点甜,两边挣扎,挤出一句:“它很有意义。”

  见他没有抗拒,莫见廷安下心。

  “那我再下跪一次你还会答应吗?”

  “看你表现。”

  许是莫见廷的笑意太过明显,孟宴臣害羞了,他催着人快把碗筷放进洗碗机。

  等莫见廷再次坐回孟宴臣对面时,一柄看似普通的黑伞出现在他面前。

  孟宴臣抽出伞柄,锋利的刀刃在灯光下反照出冷光,“除了日常防雨,还可以防身。”

  他顿了顿,直视莫见廷,认真地说:“谢谢你一直陪着我。” 

  看到他手里的刀,莫见廷嘴角一僵。

  自从他亲眼目睹孟宴臣倒在血池中,就不能看到对方身边出现尖锐物。

  连下馆子都不去西餐厅的程度。

  莫见廷上前,将人整个纳进怀里,不动声色地把刀按回鞘。

  两人的身高差太和谐,拥抱时下巴刚好可以放在肩窝处。

  “明明那时候你可以不用管我。”

  一谈及过去,孟宴臣不免露出脆弱的一面,甚至有些自卑。

  莫见廷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,轻车熟路地哄陷入低落的爱人。

  “你是我的伴侣,我不管你,谁管?”

  莫见廷不希望孟宴臣再去回忆那些不好的事情,他缓缓一下又一下顺毛安抚着,“乖,别想了,都过去了。”

  抱了一会儿,孟宴臣推了推身前的胸膛,莫见廷从善如流地松开。

  孟宴臣把伞放到莫见廷手里,一副很凶地警告道:“记得要好好对它!”

  他虽然冷着脸,可因为之前情绪上涌,现在眼尾红红的,嘴巴也因为此前不自觉地咬唇,显得特别红润,

  莫见廷想,顶着这副模样,比起威胁,更像撒娇。

  “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?”

  孟宴臣作势要把伞收走。

  “我在想怎么用它。放心,我会好好宝贝它的,就像宝贝你一样。”

  不知道想起什么,孟宴臣抖了一下,吐槽道:“你少说些乱七八糟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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